时至今日才明白,原来他要送的另有其人。
傅沉叫我不说话,声音微冷:“你别跟她计较,她之前不是故意弄脏家里,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姑娘,人情世故通通不懂,却记得让我给你赔礼道歉,够可以了。”
我又想起来了。
我发现傅沉不对劲是什么时候呢。
是他带着经期疼痛的助池珠回家,忙上忙下给她煮红糖水,给她去买了一堆卫生巾,一贯爱干净的他任由对方把沙发弄脏。
这是我没得到过的偏爱。
我一眼看出来,傅沉对这个女孩儿,是不同的。
从回忆抽身,我发现自己连生气的情绪都生不起来。
“放那儿吧,我收拾东西,小心弄脏。”
“啪——”
傅铭在外头弄出声音。
傅沉立刻松开我出去。
我看到傅铭脚下摔烂的蛋糕,走过去收拾好扔进垃圾桶。
下一秒傅铭凄厉地哭喊声响起。
“你这个坏女人,别碰我的蛋糕!”
我被迎面砸来的玻璃杯砸了脑袋,剧痛后闻到一股血腥味儿。
傅沉连忙扶住我:“这蛋糕是池珠送的,上面还有奥特曼,你不该把他蛋糕扔了。”
我只觉得可笑,不停抹着血。
傅沉拉着我,说要送我去医院,我没拒绝,额头恐怕得缝针。
刚出到外面,傅沉手机响起,他接电话时语气焦急心疼。
我一下子猜出来那头是谁。
“宋莞,池珠说她出租屋外面有人徘徊,我去看看,等会儿就回来……”
我未等他说完:“医院离这里不远,我自己去就行,你带傅铭去。”
我拢着外套,转身离开?
走到医院门口。
我眼前一片漆黑。
最后撑着前台跪倒下去。
医生说我怀孕了。
回到家时空无一人。
桌上还有一半我前没收拾完的饭菜。
傅沉和傅铭没回来。
我去傅铭房间转了一圈,提走床头精心挑选的礼物。